我叫王成行,家住湖南省桂东县。每当想起已死去的爱人杨冬花,我就对“法轮功”充满了无比的痛恨,是“法轮功”害死她。因为我的爱人曾经痴迷“法轮功”,特别是相信李洪志的“消业”邪说,在身患慢性肾炎本来完全可以通过药物控制,因相信所谓的“业力”、“消业”而拒医拒药,最后导致过早病逝,她死时才4 6岁。
1996年底,我爱人在县人民医院检查出得了肾炎。经过一段时间治疗和休养后,她的病情有了一定好转。1997年初,在家休养了半年多,爱人的病也有了起色,平时觉得闷得慌,就经常到别人家串门。开始也没有什么,后来发展到每天早出晚归,看上去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干些啥?这才引起了我的注意,原来两个月前我爱人在串门时,同村的郑姐给了她一本书叫《转法轮》,当她第一次看到《转法轮》时,觉得有了真正的人生信仰和精神寄托,对《转法轮》爱不释手如获珍宝,对李洪志也是敬若神明。每天都要去郑姐家学习经文,爱人不敢告诉我,因为知道我最不信神鬼的,对我说了我肯定会去阻止她,所以决定偷偷的练,狠下功夫。尽管有病,但为遵循“师父”提出的“消业”要求,不看病、不吃药,祈求“师父”给自己“净身”拿掉身体上的“病魔”,就是疼痛也当作“病魔”的干扰,消业的需要。我刚开始坚决反对,不吃药病怎么能好?但爱人把“法轮功”说的神乎其神,什么“上层次”、什么“法身”都是我未曾听过的,总是不用吃药也能治病,看到爱人比去年这个时候精神状态好了很多,孤陋寡闻的我真的以为是“法轮功”起的作用,把爱人表现出的“假象”蒙蔽了,她再去练功我也不再阻拦了。
1999年“法轮功”被国家正式取缔后,爱人的行踪更加怪异了,我发现爱人经常和郑姐一起集会,好像在计划着干一件什么重要的事。2000年4月24日,爱人突然和我说想去北京亲戚家住几天,被我坚决阻止,一是怕有病在身的她给亲戚添麻烦,二是怕她练功别人另眼相待,再说当时“法轮功”刚刚被国家取缔,更不敢让她出门了,爱人看我吃秤砣铁了心,也就不再提及此事。渐渐的发现她们发展到深夜参与张贴非法宣传品,说这是“弘法”、“讲真相”的需要,还说对“消业”有帮助。应该说,自政府宣布取缔“法轮功”后,我爱人始终在背地里偷偷摸摸地练“法轮功”念念不忘“圆满”。就这样,我爱人练功后不吃药不去医院了,天天看李洪志的书、录像带,每天坚持练功。后来,他的身体越来越差,我劝他到医院去看看,他说:“只要坚定信念,相信‘法轮功’,相信李洪志‘老师’会帮我把病魔赶走的,会把我带到一个更高的境界……”
我爱人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2001年下半在我的坚持下,把爱人送到医院检查。第二天,检查结果出来了,是肾衰竭晚期,一听到这个情况,我和家人全蒙了,好像天塌下来了似的,走进病房看到爱人面无血色的脸不停地抽搐,流下豆大的汗滴,可嘴里还 在一直嘟囔着:法轮大法好!师父会来救我的,我不治病,你们是在害我……。2002年9月,爱人因病情加重,看着爱人强忍着病痛,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,不停地安慰她让她再坚持一会,医生很快就会把病治好的,让她再忍一下。她慢慢地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,用颤抖的声音说:我要回家我不治病,“师父”会治好我的病,你们这是在害我,我要回家……爱人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,看着家人哭得红肿的眼睛,女儿和儿子在她身边哭,嘴里喊着:“妈妈,别练‘法轮功’了”,可躺在病床上的爱人根本不认为是“法轮功”害了她,就这样一直维持到2002年10月,因医治无效爱人永远的离开了我们。后来听医生说,肾炎虽然按现在的医疗水平不能完全治愈,但是只要按时服药就能得到控制,至少活十几二十年不成问题。
在家收拾爱人遗物的时候,无意翻开床铺,发现下面散落的药片,我又痛又恨,痛我的爱人为何如此傻啊,把自己的生命都交给了“法轮功”,恨自己为何当初放任爱人去练该死的“法轮功”去信奉什么狗屁“李洪志”,是我害死了我的爱人啊!“法轮功”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邪教,国家取缔我还不觉醒,还任由爱人去练,还不去阻止她……,现在为时已晚,爱人已经永远的离开了,直到死,她嘴里念念不忘的还是“法轮功”、“李洪志”,我痛苦的闭上眼睛,眼角流下悔恨的泪。 【我要评论】 |